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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實很無助,其實也不用其實,因為很明顯。稍微跟我相處個幾分鐘,
相信你就能清晰感受到一股少年維特的調調。

       走進那個我還想交個女朋友的回憶長廊,有個她在我的CUTE版大頭上多畫了一片烏雲,
往現在掉頭回走幾步,她用MSN告訴我多年後她對我的印象還是「一片烏雲飛過~。」

       掉入母子衝突的現場,十四歲的我坐在床墊上,氣氛凝結,肌肉緊繃,等待裝滿怒氣的易開罐轟然炸開。在車庫鐵門關上的那一刻,我以為母親已經出門,於是開始肆無忌憚的與自己對話,一個自己是我,一個自己是以我為中心虛設的母親,那場戲裏,一個自己與另一個自己正在激烈爭辯陳嘉暐立場的母子關係。然而,真實的母子衝突,卻離奇的在門外登場---我的母親其實還沒出門,正在門外靜靜觀戲,也演戲。

       孤坐在人際相處的邊緣,我時而自滿意得於客觀的身分,我時而自溺於孤獨的身影,
又大多的時間發現自己在意起所有自以為毫無瓜葛的小細節。

       用力拉扯感情的宿命論,我不斷傷害自己也傷害別人,再療傷,再受傷,
就像是啃噬著自己的靈魂,用痛楚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在兩人的翹翹板遊戲上,上上下下都不開心,可是平衡下來了,
又要說:「翹翹板不是這樣玩的!」
       
      躲在部落格的文字、照片、遊樂園裡,我有意堆砌一個舒服的自己,
有意隱藏一個充滿暴戾的內在激鬥,將那個榮格所謂的第一號人格用力在部落格展現。
 
     其實現在的我,每天都在跟擬真的情人進行一場又一場的格鬥,
又在現實中實踐一場又一場辯論賽,最終還是換來遍體麟傷,然後很痛,然後求生慾望很強。
     我的感情,被我保護的很好,另一個人也是,只是關起門來的雙方關係,讓彼此愈
來愈像是一場在密閉空間進行的單挑拳擊賽。

   我無助,少年維特的調調瀰漫。我又老練的擦擦身上的汗水、嚥下嘴裡的血水;念了三遍大悲咒,附贈一遍心經,戴上最好看的臉蛋,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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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dierwe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