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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暐 chiawei.studio@msa.hinet.net 聲音設計臨時工/ 一個文科背景的高雄人,誤闖高科技的錄音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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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差別音效實驗室 http://chiaweistudio.blogspot.com

哈哈哈。身體作為一種樂器;靈魂作為創意的源頭。如同小毛同學說的,玩到盡頭就是屌。
當然也可以很理性的找到層次,影片中聲音與聲音的段落切換,在聽覺上往往是有對比性的銜接。(感謝sheng同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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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ichel Chionn (法國人) 所著的 Audio-Vision---Sound on Screen 裡,

來自好萊塢的影像剪輯師與聲音設計師 Walter Murch,特地為這本堪稱在學術界,最重要的電影聲音著作寫序。

他說,雖然電影和聲音的婚禮是在美國舉辦的,但是電影聲音似乎在歐陸有了更深刻的討論。

原因可能與歐陸有著多種地區性語言有關係,過去無聲電影的時代,沒有語言的藩籬,便於國際發行,即使要使用字卡或字幕,切換上也相對容易。

但是一旦 silent film 變成了 talkie, 語言架起了高牆,演員在電影中的神聖面紗也被揭開了,因為觀眾對演員的國籍和口音,膚色和語言,角色與音調
有了更多連結關係上的期待與矛盾。(卓別林曾經被不同地區的觀眾當作是在自己國家長大的小孩)。

相較於美國把聲音融入電影作為科技上的大突破,當時的歐洲顯然對於聲音進入影像的魔力,有著不同於美國好萊塢的反應。甚而,反對有聲電影的批判也曾出現過。因為聲音介入電影,似乎提醒他們,歐洲並不是一個團結的歐洲。那些曾經企圖創造國際化影像符號的默片導演,在有聲電影時代的大舉進逼,其創作技法不再有當初的魔力。

另外一方面,電影音效的技術在過去更是昂貴的高科技產業,發明者美國在市場上壟斷了技術。昂貴的設備支出,讓歐陸大部分的電影製作公司望之卻步。為了節省支出,為了減少錄音室的使用/租用時間,反而在這樣的機緣下,讓許多導演喜歡廣泛使用同期聲錄音(現場錄音)來說故事,企圖捕捉演員當下的鼻息與語氣,衷於現場自然發出的巧合聲音。

耳聞台灣電影聲音產業也是以同期聲錄音作為基礎(筆者還是遊手好閒的留學生),從台灣電影筆記網站的資料得知,這和台灣新電影運動似乎也有著相當大的關係。大量的長鏡頭給了杜篤之老師更大的發揮空間,為電影細心聆聽與捕捉當下的聲音。

令我驚訝的是在蔡明亮<<你那邊幾點>>的第一幕,父親(苗天飾演)在一個長達五分鐘的長鏡頭裡,停停走走起碼五個定點,可是每個地方的聲音都清楚的與充滿細節的被描繪出來。演員不只要在鏡頭前表演,更需要在多個麥克風前表演。

不過,我最近也在思考,台灣電影是不是只能容許讓同期聲錄音作為聲音製作流程裡最主要的環節? 我自己胡亂猜想,或許導演或是製作人必須考慮到電影完成的時間,假使一個已經頗具規模與完整的聲音製作流程已經形成,就會繼續使用下去。 不過,這樣是不是不給studio sound 更多發展的可能呢? (最近迷上了foley 錄音,所以可能熱情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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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了Walter Murch的一篇演講抄錄: DENSE CLARITY - CLEAR DENSITY
(Walter Murch, 著名好萊塢聲音設計師,作品有現代啟示錄,冷山,鍋蓋頭.....等二十幾部)

裡面有一段,關於聽覺對相近參考聲音進行整合的解釋。

在他年輕時,曾經在一次製作機器人腳步聲的工作中(1969 George Lucas's THX-1138),遭遇挫折。他要處理的影片中,有龐大的機器人兵團踩著不一致的步伐通過長廊,
在拍攝當時演員自然不可能穿上足以發出機械聲響的鞋子踩過地面,因此在同期聲的錄製中,僅僅收到了含糊與雜亂的腳步聲。

血氣方剛又滿懷鬥志的他,先是找了各種不同的機械素材替自己的鬥志做了幾隻實實在在的機械腳。再跟國家博物館借用半夜的時間,
帶著機械腳與收音器材到博物館長廊錄下數種不同表情的腳步聲,
打算之後一隻一隻的替每個個別的腳步,搭配上響亮且厚重又富情緒與節奏的聲音。

然後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每天的工作就只是在為那一隻又一隻的腳找到主人。距離dealine越近,這樣的家庭代工似乎更加龐雜。
他說“很幸運的,好像有小精靈降臨了“ 他在半夢半醒之間,忽然問自己,一個人走路的聲音需要同步?是的。兩個人走路的聲音需要同步?是的。三個人走路的聲音需要同步?
恩.... 好像不需要。因為每個腳步似乎都對其中一個人的腳步是同步的。

這就像是,一滴水滴落下是一聲水滴,兩滴水聲漸次落下是兩聲水滴。十滴水滴落下,對我們的聽覺來說,是“十“聲水滴嗎?還是“好多“聲水滴?還是“要下雨了“?

最後他在這部1969年的作品中,便以一堆機械腳步聲取代了原先的苦幹實幹。他的這個發現,並不只是告訴大家一個便捷的方式,而是提醒了聲音設計師,
聽覺的認知系統具有一定的限制性,人們對聲音層次的認知不是全面的,hearing(聽)和listening(聽到)的不同,便是說明了聽覺在認知上的專注往往只侷限在有限素材。
假使人們真的無法同時跟隨三個人物在畫面裡的腳步聲,又何須徒勞?

不過,現在數位的時代來臨,確實有能力做到替數以萬計的物件,搭配上各自的聲音。 瓦力來了,聽聽看這麼一個又一個玩具球散落的聲音,讓你感到驚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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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nd Designed by Chia-Wei Chen.

MA Soundtrack Production in Bournemouth University. 2008 Original Resources: N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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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蜜亞說: "我情願相信,地球可以穿個孔,讓月亮可以爬過其中,在地球的另外一端和他的兄長一起捉弄玩耍。"

四年後 關於這句台詞的筆記 不再是“德米曲斯跳起身來 走向何蜜亞色瞇瞇的拉起她的手。“

2008年 我的掛念 懸在地球的兩端 中間的差距不只是白天與黑夜 不只是睡眠與活動 而是整整七個小時的生命被操控在地球的公轉與自轉。

有人提供了我一個忘記很久的地球科學題目 : “飛機從台灣飛向英國 是順著地球自轉飛 還是逆著地球自轉飛?“

他說是逆著飛的... 所以比較慢。 不過靠著google的幫助 我得知那樣的差距並不全然跟地球自轉有關係。

只是 有趣的是 即便如此 我也曾經在高空中逆著克服地球自轉的能量 在高空中逐漸回到過去。(到達目的地時 時差已經是七個小時了)。


所以 小叮噹(哆啦A夢)的任意門 如果發明成功 那麼意謂著 月亮和太陽在每一個時刻都應該是並存在任意門的兩側。

也就是說 “月亮和太陽永遠一起捉弄玩耍了“ 是不是時間和空間不再有差別了?



後記:

時間在人類發明曆法與日晷的時候 可能就已經人為地被設定為線性的 兩點間相對性的 不可逆的。

我們對因果很在乎 我們對辨證很重視 所以緣起需要追究 未來需要仰望。

因此我們要確定自己的每分每秒都是獨立出來的單位,

我們才有依據 才能借鏡。

不過 假使時間不是從生到死的線性堆砌呢 假使 你和我存在一個點和點之間的距離不可考的空間呢?

謝謝袋鼠室友 提供了我一個宇宙大爆炸的物理觀點 大爆炸與大融合都在一個點上 如何計算空間的距離? 時間又如何有意義?

如果你和我 都只是一個點 我就不再是我 你也不再是你 因為我們沒有個體的概念了。

“集體的我“要共同經驗的會是什麼? “集體的我“已經知道了嗎? “集體的我“的存在是否有其目的?

是時候 再看一次 <<2001太空漫遊>>。



註: 2004年南風劇團夏季作品---仲夏夜之夢
德米曲斯---陳嘉暐飾演
何蜜亞---林偉鈴飾演
仙王----邱書峰飾演
帕克---楊謹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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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The Juicy Theatre 網站:點我!!Official Website

Collaborative Master Degree Work
between Msc Sound Design and Msc Digital Design Media in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2007-2008

Sound Designer: Chen, Chia-Wei
Visual Artist: Wan, Chun-Jhih

Haptic Deisgned by Chen, Chia-Wei
Space Designed by Wan, Chun-Jhih

Project Supervisor: Martin Parker
Second Supervisor: Mike Gre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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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替我的畢業作品,撒上一些有碩士香味的花粉。

  作品名稱:Juicy Theatre
在一個封閉式的小空間中,以檸檬為主題,傳達關於不同的酸的程度的視覺象徵與聽覺象徵。


我在這項裝置的內容上,牽引了一條關於共覺(synesthesia)的軸線。

研究共覺的理論中,據我了解,分成兩個方向。一個是早期對於文學裡的象徵法中關於cross-modal(跨知覺,跨感官)

的應用,例如bright thunder(明亮的打雷聲),cough dimlight (咳嗽聲般的微光)。另一個,是從神經科學,過來的軸線,
 
著名的學者Cytowic,他認為共覺反應是個人的,根據不同的人的私人經驗以及天生的本能,而展現不同程度,與不同對應關係的共覺現象。

所以能擁有共覺反應的人,他應該是不由自主的感應,完全無須經過抽象的思考,或是語意的轉換,因為這種感應是一輩子的,

比如說,假使有人可以在聽到聲音高低變換的同時,也能想像顏色的變換,那麼他這一生都會這麼認為。


然而,如果從Cytowic的觀點出發,早期關於文學象徵法中跨知覺的研究就失去了立足點,他進一步認為,語言是位於最高層次,最抽象的認知系統,

如果每個人都可以透過語言來分享共覺,那麼共覺現象的例子會龐大到不可收拾。

例如我們看到望梅止渴四個字,就能馬上不由自主的流口水,那麼醫生可能會建議政府嚴禁望梅止渴四個字出現在街上。


  不過,我認為他或許忽視了,人類藉由其他媒介(如文學,大眾媒體),延伸/約化自身的內容,與獲取/概括他人的內容的能力。

我同時也質疑,Cytowic如何看待自己在觀看藝術作品或是閱讀書籍時,自身與作品,自身與文字的距離?

如果,我們會因為懷疑自己的反應/感動,非處於本能之下,

而放棄享受在一個與作品有距離,又同時有連結的時空中,那是多麼可惜。


簡單的例子,我們自然不可能在看型男大主廚的時候,立即的,本能的感覺到真實的酸甜苦辣,但是我們可以藉由刀片切在鮪魚肚上的時間判斷魚肚的厚度,

我可以藉由炸魚的聲音,連結到可能的溫度,我們可以藉由來賓的對話與表情,來理解食物可能的味道,接著,因為晚餐還沒吃,所以我看著看著就餓了。

經過這麼多必須被理解的關卡,我們終於得到了關於美食節目給我們的訊息。那麼,它就不是共覺上本能的反應,

但是一樣不會讓我們失去,在聞不到吃不到的狀態下,看別人煮菜的樂趣。
 

我的這項作品,是在企圖以味覺作為主題,與視覺藝術家共同創作關於“酸“的畫面與聲音。基於對共覺現象理論上的了解,

我同時也認為,要讓觀者接收到酸的訊息可行,但要感受到酸的程度,並不容易。因為,就Cytowic對文學中共覺象徵的質疑出發,

我們將酸的特性以多媒體展現,便是直接進入了與語言相同抽象的概念高度。因此,我們的作品勢必要引起兩個方向的挑戰,

一是從語言相同的高度去討論“酸“的概念,二來是如何像美食節目一樣縮短與觀眾的距離。


就第一個方面來說,在語言裡,酸,已經自身指涉味覺。所以我們可以說,酸的味道,酸的檸檬,酸的飲料。

不過,如何讓酸成為一個被指涉的對象?

或許我們可以說“很酸“,“不太酸“,“超級酸“,“爆酸“,來形容不同程度的酸,可是我們卻無法如同“亮的打雷聲“與“暗的打雷聲“一般的以跨知覺的方式

去表達爆炸的酸,與小火花的酸有何差異。


不過,有趣的是,從化學裡有機酸的分類中,我們可以看到蘋果酸,檸檬酸,醋酸,乳酸,分別表現對於舌頭不同刺激反應的酸。

這給了我一個不錯的啟發,就有機酸的分類來看,每一種酸都依附了一個實際的物品作為概念上的連結,換句話說,這些辭彙暗示了我們一個物質對應一種酸的程度的想像。

因此,我得出了一個以中介的概念,連結味覺與視覺,味覺與聽覺-----即使我無法,表達黃色的酸或是具有尖銳聲音的酸,我卻可能表達黃色的檸檬,與擠檸檬汁的聲音。

那麼這次,主角就是檸檬!!

所以我們分成了對待檸檬的三個主題,分別是檸檬與溼度,檸檬與溫度,以及檸檬與人。

藉由乾與溼,冷與熱,人的反應強度,來象徵不同程度的酸。


到了這裡,真正考驗的會落在第二個方面,如何與觀眾縮短抽象思考的距離......

我的媽啊,我還沒有答案........

我的論文.... 唉呀,走到了死結。
(要我這樣一本正經的寫完一篇文章,有點跳tone。以我的媽啊作為結尾,算是一個平衡。)
PS: 西方的lemon是黃色的 lime是綠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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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一種長期而持續的累積過程,絕不會因為單一的事件而毀了一個人的一生,也不會因為單一的事件而救了一個人的一生。如果我們看清這個事實,許多所謂「人生重大抉擇」就可以淡然處之,根本無需焦慮。而所謂「人生的困境」,也往往當下就變得無足掛齒。“
~~~摘錄自 彭明揮 <<生命是一種長期而持續的累積過程>>
http://www.bliayad.org/articles/pages/0351.htm

有沒有這麼一篇文章,總可以在生命事件輪迴的結點,再次閃過你的腦海。

請讓我不厭其煩的 提起它的名字 生命是一種長期而持續的累積過程。


高中三年級上學期,我因為填錯甄試志願,頓時晴天霹靂,

覺得自己的未來肯定完蛋了,當下認定老天爺從不會眷顧我的努力。

在困頓數個星期之後,班導師遞了數張a4紙給我,

上面打印的,就是這篇網路流傳的文章 <<生命是一種長期而持續的累積過程>>。



這篇文章直指了我的執著,點明了我的躁進與多慮。

我總是在眾人設定的所謂的人生關鍵點上,進退失據,滿腹得失心。

其實它們都只是人生中的單一事件,

大學該讀哪裡? 非大眾傳播不讀? 當兵前該完成多少事情?

研究所該念哪一間?要不要念博士?

-----人生的遊戲從來就不是這樣設定關卡的,它們也不見得會改變我的人生。



這是我做過的事==>

我對新的東西有熱忱,我會願意花很多時間去找答案。

高中拜師學廣播,大學遊走廣播,配音,電影與表演。

這一切走過的,沒有消失。

只要腦袋還在運作,它們都跟著我,從未在任何一個時刻缺席。

我每個當下做的事情,都跟他們息息相關,他們是令我踏實的理由。

唯一讓人心驚膽跳的,可能是,事件的中間,少了一所有名的學校,一個好聽的頭銜。

當然,我是很在乎的,這才讓我往往忽略了,一直在長大的心靈,需要主人的鼓勵。



留英的生活,即將進入尾聲,

我用了一年的時間,日日夜夜在跟自己的生命計算投資報酬率。

幸虧的是,你,我心裡的老寶貝,你很爭氣,你沒有放棄要學習的慾望,

在我分分秒秒衡量得失的同時,你還是驅動著我的手和腳,令我的腦袋充血,

去完成本著我的生命該做的事。

猛然回頭,看見自己克服了不少難關,還是令人驚喜的。



明天要跟老師討論博士班的可能。

即使數日之前,他已經和緩的回絕我了,

這一度又激起過去一年來對自我能力的懷疑,

我是不是沒用? 我是不是不夠格成為一個聲音設計者? 我是不是不適合出國留學?

是不是教授根本不知道我在幹嘛? 我是不是在浪費我父母的錢?

以上....可能都對。

不過,我能確定,我還在持續替我的生命累積養分,

而且我心裡的老寶貝,那個住在心裡的老人,

沒放棄。




我的毛病很多,

自私---分分秒秒都想對自己的生命有點貢獻,

固執---懷疑自己的時間多過看看世界,

最嚴重的是,我自戀又自殘,可能還是一個空心大草包。



爸爸媽媽,如果你們不小心看到我的網誌,我會說,你們很棒,

你們養了一個還不錯的孩子。

他很感激你們,也很愛你們。

雖然,他想做的事情,往往都超乎你們想像。

雖然,他很多事情沒辦法一步到位,幸運的是,

他還在路上,

希望你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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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的發明,你可能知道shot gun可以收到單一方向性的音源,
可是這個玩意兒做了一個大翻轉。 Audio Spotlight可以決定你“唯一“的聽眾,
想像一下,假使在一個畫廊內,每一幅畫旁的喇叭都在播放專屬那幅畫的簡介,
肯定會讓整個空間吵雜得不得了。但是,假使把喇叭換成audio spotlight,
一方面只有站在畫前的觀眾,才能聽得到簡介,
另一方面,也維持了畫廊的寧靜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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